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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城市是那么大,看不到尽头,尽头……尽头在哪里?可以给我看看尽头吗?”
“当年,我踏上跳板,并不觉得困难;我穿上大衣,也很漂亮,自觉一表人才;有决心,有把握,也有信心,我停下来,不是因为所见,是因为看不见,你明不明白---是因为看不见的东西!连绵不绝的城市,什么都有,除了尽头,没有尽头!”
“我看不见,看不见城市的尽头,我需要看得见!拿钢琴来说,键盘有始也有终,有88个键,是的,错不了,这并不是无限的,但音乐是无限的。在琴键上,奏出无限的音乐,我喜欢,我也应付得来。而走过跳板,前面的键盘……有无数的琴键,事实如此,无穷无尽。键盘无限大。无限大的键盘,怎奏得出音乐?不是给凡人奏,是给上帝奏。”
“唔!!!只是街道!已经好几千条!上了岸,何去何从?爱一个女人、住一间屋、买一块地、望一个景、走一条死路?太多选择,无所适从,漫无止境,茫茫无边,思前想后,你不怕精神崩溃?那样的日子怎样过???”
“我生于船,长于船,世界千变万化,这艘船每次只载客两千,即载人,也载梦想,但范围离不开船头与船尾之间,在有限的钢琴上,我自得其乐。我过惯那样的日子。陆地,对我来说,陆地是艘太大的船,是位太美的美女,是条太长的航程,是瓶太浓的香水,是篇无从弹奏的乐章。我没法舍弃这艘船,宁可……我宁可舍弃自己的生命,反正,世间没有人记得我,除了你,麦士,只有你知道我在这里,你属于少数,你最好习惯一下……朋友,原谅我,我不下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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